她见姐姐脸色如常，很快也反响过来，五年前的姚芊芊不过只是小孩子罢了。

“你飞哥哥到我们家之前，确定比现在更年轻更英俊吧？”

柳含瑜持续套话，她记得昨晚秦飞说过，她还是婴儿的时候，他就是如今的样子容貌。

“噗哧！”

柳希音忍不住笑了，在她看来，秦飞最多算得上是五官端正，跟英俊完整不搭边儿。

“有什么可笑的？”

姚芊芊冲着柳希音翻了翻白眼，再看向柳含瑜时，说道：“你给飞哥哥当了五年老婆，假如你能对他好点，这些问题就不用来问我，直接问他，他确定会告诉你，惋惜你这个老婆当得很不称职！”

柳含瑜也为难了，同时有点惭愧，自己这五年固然没有耻辱或责骂过秦飞，但确实对他不够好，多少有些冷淡。

五年夫妻，只是名义上的，二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秦飞甚至都没上过她的床。

柳百川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姑娘看似青春年少，实际上懂得很多，而且任性自负，伶牙俐齿，爱憎分明，说话不留情面……还有点暴力偏向！

等了十几分钟，秦飞与姚大成从书房里走出，回到了客厅里。

“飞哥哥！”

姚芊芊立即站了起来，又一次跑到秦飞身边，一把抱住他的一条胳膊。

坐在一张单人座的沙发上，姚大成将竹拐横于双膝，开口问道：“柳先生，苗女士，五年之约马上就要到期，你们家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柳百川和苗瑛互相看了一眼，面色都颇为复杂。

“当初那个约定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呀？”

柳希音吃早餐的时候就问过这个问题，却遇上了罗青彦忽然闯进家里，因而没有得到答复。

柳百川没有答复自己的二女儿，他看向了自己的大女儿，问道：“小瑜，你是怎么想的？”

柳含瑜也没有答复自己老爸，她看着秦飞问道：“秦飞，你昨晚对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嗯。”

秦飞点头。

“那你跟我相处五年，得到你想知道的那个缘由了吗？”

“昨晚我仔细梳理了一下这五年的记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创造。”

秦飞知道柳含瑜所说的那个缘由指的是，自己的身材融进了那块玉片后，为何会有向好的变更。

柳含瑜一脸的为难，像是经历了一番心坎纠结，才出声道：“秦飞，假如你仍然是失忆状态，总是犯头疼病，或者是个没有失忆的普通人，我应当能坦然面对你，争取把你留下，可你并不是。我固然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但是很明显你不是普通人，假如我现在非要持续这段婚姻，就显得太阿谀奉承，太嫌贫爱富了。”

听了她的这番话，她的父母和妹妹一起低下了头，似乎也陷进沉思。

之前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又怎么好意思高攀呢？

“你们这么想就对了！”

姚芊芊不咸不淡地说道：“飞哥哥能进赘到你们家，那是你们天大的福气，你们既然不知道爱护，飞哥哥也没必要留下来，赶紧离婚吧，再过几年，飞哥哥就能娶我了！”

“芊芊，别瞎说！”

姚大成吹胡子瞪眼睛。

“爷爷，我哪有瞎说！”

姚芊芊不服气隧道：“我很早就说过了，等我长大就嫁给飞哥哥，当时飞哥哥都答应了呢！”

“呃……”

秦飞看了看她，说道：“那时候你是个小孩子，我逗你玩的。”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

姚芊芊将脸颊紧贴着秦飞的肩头，振振有词隧道：“从小你就教导我，说话必定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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