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这支军队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了这话，陆志伟的脸色一变。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叹息一声说道：“有时候不是光有决心就能做成什么事的。客观条件如此，谁又能逆天改命？”

“事总是人做出来的。”说到这里，燕双鹰的脸上禁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对陆志伟：“你只道我厉害，然而却不知道我能做成这许多事，是因为我有无数可以肝胆相照的同志，没有他们的帮助，单凭我一个人又能做成什么？”

陆志伟心悦诚服了。他说：“我明白了。谢谢，谢谢你！”

这样的领悟若是早一点就好了。然而有句话叫“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能悟明白道理，什么时候都可以。

在这个时候，燕双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是谁把那个小瓶子放进你的被子里的？”

然而陆志伟的回答却是：“对不起，我不知道。”

燕双鹰一愣：“什么？”

“我确实不知道。我不能瞎说。”陆志伟苦笑着道。

燕双鹰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进一步追问道：“但是你却应该想到了什么。”

“唉，你可真难对付。”陆志伟苦笑着说。他的眉头紧皱。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不是我要对你们隐瞒什么，而是因为关于这件事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猜测，而且是毫无根据的那种。燕双鹰，你是我最佩服的人。我不能用不可靠的消息敷衍你。”

听了这句话，燕双鹰觉得自己的心没来由的往下一沉，他要求陆志伟：“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有没有用让我们来判断。”

“可以。”陆志伟痛快地答应了。不过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第一，请帮我料理一下陈春花的后事。她无亲无友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恐怕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燕双鹰点点头：“这个你放心。”

“第二，是代我照顾一下黄萍萍。唉，我对不起她。希望她能早点把我忘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吧！”

对这个，燕双鹰是早有准备的。所有关于黄萍萍的行动，他都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为的就是这个可怜的女孩能有机会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如果真能这样，那可就真是太好了。”陆志伟的脸上现出惨淡的笑。接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要求：“我死之后，请把我和我的妻子合葬。柔儿下葬后不久，我就把她的遗体启出来火化了，她的骨灰就葬在我原来住的那所房子中，为她所立的灵位后面。”

燕双鹰一愣：“那里我看过，什么也没有呀！”

陆志伟脸上现出淡淡的笑。他说：“你把灵位移开，后面墙上有块板，只要在这块板的左面按三下，右边按两下就能打开墙后的暗格了。”

所有的事都交代完了，陆志伟应了燕双鹰的要求，将那些所谓的“猜测”如实地向燕双鹰进行讲述。再说这些之前，陆志伟先提到了一个人：“你们知不知道李霜楠？”

燕双鹰点点头：“我知道她一直与你们在合作。她应该是台湾方面新近派过来，接替已经落网的严森的工作的一个大特务头子。”

“原来你们早就已经知道了。”陆志伟叹道。接着他又说道：“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李霜楠的表现似乎与她的身份很不相衬。”

其实这一点，燕双鹰也发现了。李霜楠性格冲动，有时候表现的还相当的不成熟。像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适合做特务。就是因为这个，燕双鹰在确定李霜楠身份的事上，一直都是慎之又慎。现在有了陆志伟的这句话，燕双鹰有所领悟：“你是说李霜楠的背后有人？”

“这一点是肯定的。”陆志伟一本正经。他说：“这个人肯定是后来的。很可能已经将李霜楠手中的大部分权利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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