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脸色憋的青紫，面瘫的嘴角似乎还有没来得及擦掉的口水。心说这练习幻术还挺费力气的感觉，老面的嘴都似乎歪了，看他那副模样，我忍不住笑了。我第一次嘲笑老面的长相，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心说扯平了。我想他说的幻术应该就是用衣服来制造魂魄的幻术。目的其实是想让那个妖道上当，自始至终那妖道都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老面是个有城府的人，他大概早就想明白了这点。

进门以后，我首先就看到了窗户底下摊在地上的那件价格不菲的貂绒大衣，现在已经没了形状，堆在地上，只是一件衣服。不仅仅那一件衣服，老面的床上好几件衣服都成那种形状堆在地上，其中还有女人的衣服，我实在不愿意承认刚刚吓了自己一大跳的居然只是一件衣服。只得对老面苦笑。老面坐在床上，喝了满满一大杯的水才缓过精神。他苍白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点底色。

“有进展吗？”我看着他问。

他满脸沮丧捡起地上的那件貂绒大衣说：“就这件行，看样子哪里还是出了些问题。”

“难道这做法也得挑价格贵的东西才有效果？”我知道我开的玩笑并不好笑，老面也是从来都不会笑的。

“不是，这不是关键。”

我不懂他说的问题关键是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凌乱的小房间出神。

“对了，小李，你找我来干嘛呢？”

我把目光从他手上的貂绒大衣上收回到他面瘫的脸上说：“我有个东西给你看。”我把那张邪教宣传单拿出来给他。他接过那张宣传单，正反两面都看了很久，简直想把每个字都抠出来研究的样子。我等了半天，说：“看出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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