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宝礼在家试了很久，但那股气还是那么多，无法增加，用一点少一点。

丘宝礼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去找刘天。

刘天浑身酒气回到私塾看见丘宝礼又蹲在门口，走近说：“丘宝礼，你又有什么事吗？”

丘宝礼说：“你早上教的那些句子，可不可以念我听一下。”

刘天疑惑的看着丘宝礼，开始念了起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

丘宝礼感受着体内的那股气有增加的趋势，激动的说：“是了是了，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抓着刘天的肩膀说：“我明天可不可以来听课。”

刘天说：“可以啊，非常欢迎。”

刘天借着酒气问丘宝礼说：“你知道世间情为何物吗？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想明白。”

“这……你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吗？”丘宝礼犹豫了一下说。

刘天点了点头说：“走吧。”

……

丘宝礼和刘天站在一块墓碑前，碑上写着亡妻张氏，这块墓碑附近十分干净，像刚刚打扫过一样。

亡妻张氏的墓碑附近还有好几个墓碑，有一个亡夫林氏的墓碑和亡妻张氏的墓碑一样干净，还有一个在除那两个墓碑之外最干净的，但仍然长了不少坟头草。

丘宝礼说：“我妻子上个月难产死去，胎儿腹死胎中，我很爱她，但这种爱真的说不出感觉，以前她……”说着说着蹲下来哭了起来。

刘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伤心了，我或许没办法懂得你的感受，但我知道你是悲伤的。”

丘宝礼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说：“我没事，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丘宝礼说完转头向刘天看去说：“所以你懂了吗？爱，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你昨天刚来过？”

丘宝礼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准备一个月固定来七八天。”说完看向昨天放在墓碑前的花。

刘天看了看右边那个亡夫张氏的墓碑说：“这个这么干净怎么没有拜东西呢？”

丘宝礼看了一下说：“哦，估计她收走了呢，也说不定。”

刘天说：“要不明天再来吧，今天两手空空的来看望你妻子，怪不好意思的。”

丘宝礼想了想，说：“行，走吧。”

两个人离去的身影逐渐消失，一个瘦小的身影把墓碑前的花拿起收好。

那个瘦小的身影看着手里的一大束花，开心的笑了起来。

……

第二天，刘天和丘宝礼走到墓碑前看见花不见了，觉可能是风吹走了，就无所谓了，丘宝礼和刘天把手上的花放在墓碑前，拜了几下。

王叶萍在后面也过来了，她走到那个林氏墓碑前，放下花，然后打扫了一下，然后丘宝礼和王叶萍彼此眼波倏地掠了一下对方。

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面了。

有时候丘宝礼早到，有时候王叶萍早到。

丘宝礼看着王叶萍想着，不会是因为我吧！

然而，丘宝礼每次等待她的出现的时候，情绪总不免会起点波澜。

王叶萍偶尔瞅了丘宝礼一眼，想到，不会是因为我吧！

然后，王叶萍每次总是等丘宝礼到了之后才出现。

每次离去，王叶萍总是行色匆匆，丘宝礼怕她发窘，总是等她先走得很远后，才离开。

王叶萍背对着丘宝礼说：“嘿，你们有看见我墓碑前的花吗？我连续来三天了，每次放完第二天就不见了。”

丘宝礼说：“没有，我昨天放的花也不见了，我以为是被吹走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开口对话。

刘天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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