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想玉石俱焚，我就顺了他的意好了。”

衡无陌此刻跟疯魔了一般，早已失去任何理智，原本，他能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上就是为了端云曦。如果端云曦不在了，他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云儿乖，我带不走你，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

纤芜惊愣，没有想到男人打得的竟是这样的心思，可以说完全失了理智的疯狂举动，连她也惊得浑身一颤。

“你别发疯！放我下来，你要死我不管别拉上我！你特么给老娘清醒点，我早就不是云曦了，云曦早已经死了！你现在这么爱她当初去哪了，她自打三年前入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人是活着，心早就没了。”

纤芜奋力挣扎着，一面口不择言。这些消息都是她暗中打听来的，她面上打着做生意的旗号，其实早早动用了那笔钱找人将这些相关的秘密打探了个清楚。

她从来不做无准备的斗争，只是这一次，来得太过突然。

衡无陌的身形忽然凝滞住，他有片刻的僵硬，而后唇边的笑意愈发嗜血。

“原来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告诉你，我要的是你，一直都是。”

尽管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重生过后的云曦确实变化太大，大到他不得不生疑。

暗门手底下养着的，没有一个是吃闲饭的，他想打听什么事情，不会打听不到，之所以这么久没拆穿，不过是他在装傻。

他爱了太久也执着了太久，云曦于他，早已不是年少时的那份痴恋了，她是他心底最厚重的一份执念，是他久久不去的心魔。

他痛恨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无权无势，才会被人玩弄于鼓掌见，眼睁睁地看着爱人被剥夺，承受骨肉剥离的痛苦。

他也恨那个抢了他挚爱的男人，但是，他却无法恨苏纤芜。明明是她占了她的身子，一次次回避着他的爱意，他却麻木其中不肯让自己醒来。

太多次，他矛盾着纠结着，一面为这个女人的种种所吸引，一面又强迫自己在心里狠她，把她当做复仇的工具，只是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要最后得到她的是他，如此，既报了当初的仇，又可以不去辛苦地违背自己心底那份爱意了。

生不能同寝，那便死则同穴。

“来人，放箭！”

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子，声音寒凉凛冽。

他上前一步，立在众军之中，竟带着说不出的惊心俊朗。

这一刻，他还是当初的他，拥有最爱的人。

一簇簇带着毒雾的箭矢从暗处发出，瞬间，毒雾弥漫，南冥烨的皇家军已有很多人中招，纷纷倒下。

“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混乱中，不知是谁在大声呼喊。纤芜只觉一股眩晕冲向头部，她昏沉沉地抬起头，在意识清明的最后一秒猛然抬头，与远处男人的鹰眸对视上。

记忆中，他并未给她留下过什么好的印象，他强爆了她，还关着她，想妄图对云曦那般欺辱她。

可是如今，记忆恍惚间模糊了，她的眼前闪现的只有难得短暂的日子里，他也曾与她日夜温存过，甚至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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