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常态。

若是目光深远的人，一看就能知道，这些人并不是平白挑事，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想要借助各方压力，迫使军殿放出第一名的名额。

因为，连他们都认为楚河已经死了。

死人，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陌生密林间，楚河被一人拦住了身形。

不，严格来说并不是人。

“这股气息……”

楚河看着五米外，坐在大石头上正捧着一条烤鱼，吃着满嘴是油的红眼老头，面色古怪。

他认出了那一双标志性的红眼，眼前这个臭老头正是当初在藏书阁戏耍他的那个老家伙。

楚河停下脚步，没有贸然离开。

主要是因为这老头虽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在感知中却好似与这雄伟大地融为一体，给人如渊如狱的压迫感，生不起丝毫反抗念头。

这一刻，楚河才确定眼前这个红眼老头就是一个高手，当初戏耍自己，也纯属是欠揍。

不过，既然对方没动手，也没有杀意散发，那么，他应该也同样没有认出自己。

片刻，一条烤鱼下肚，红眼老头终于抬起头看着楚河认真道：“你叫楚河，对吗？”

“……”

楚河深吸一口气，刚要否决。

“嗯，就是这气息，你就是楚河。”

“呃……”楚河愣了一下，心中想了许多，万般思索无果后，只能更加确定眼前这老家伙不好招惹，居然只见过一面，就记住了他的气息。

“小子楚河，不知前辈有何事？”

“那日给你的秘籍，你用心看了没有？”

“啊？”

楚河眼皮跳了跳，心中念叨着“秘籍”，回想起放翻开以后，满满的马赛克，忍不住想翻个白眼，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干站着。

“你没有看到里面记载的功法？”

楚河深吸一口气，仔细回忆，确实只是春宫图，顿时用力点头：“对，晚辈只看到了一些污秽之物，上面没有记载任何功法。”

“愚钝，相由心生，你想看什么就会出现什么，需静下心来观看，才能感悟此法真谛。”

红眼老头拍拍手，满脸淡漠，片刻道：“唉，此等机缘居然都没有把握住，看来你也并非我要等的有缘之人，罢了，罢了。”

话罢，身子虚幻，逐渐消失。

？？？

楚河一头雾水，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没有看到春宫图里的玄机，错过了机缘，连忙出声挽留。

“前辈！前辈请……”

老头没有听解释的意思，眨眼消失不见。

楚河顿时心生懊悔，仅仅只是几息，旋即恢复了正常，暗道下次回炼甲堂的时候，一定要去那个藏书阁，好好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

无奈之下，他只能摇摇头，摒除杂念，认准方向，躬身蹬裂山石，掀起狂风呼啸而去。

几分钟后。

大石头上，老头的身影再次出现，看了眼楚河蹬出的狼藉大坑，皱了皱眉，大手一挥，青色光芒扫过，土石归位，崭新如故。

做完，扭头看着楚河离去的方向，疑惑自语道：“怪了，那指骨没有急速愈合的能力，这小家伙怎么恢复的这么快？难道身上还藏着其他机缘？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呢？真是怪了。”

话落，坐下。

手上又出现一条烤鱼，自顾自的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低头看着地面，似乎在等待什么。

簌簌……

枝叶晃动，落叶的地面，悄然声息的裂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露出了里面猩红的肌理。

“你真的给他留了什么传承？”

忽然，一道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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