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秦灭(2/3)
作品:《秦时明月之曾经沧海难为水》
……
在张良每晚夜不成寐的时候,甘墨却是一日过得比一日好,就是偶尔要抱着自己的肚子抱怨上两句。
“这怎么还没显怀呢?”庭院中,她又一次沉首皱眉,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嘟囔出声。
她这神态动作,再加上这言语,就让楚南公瞧着很不顺眼了,随后自然是要吐槽上两句的,“我说丫头,这充其量不过两月,你就是再怎么摸,你这肚子也是大不起来的。”瞧这想当娘的劲儿,指不定孩子一落地就又要改口问上一句怎还不叫娘。
她单手支起下颚,若有所思,“莫不是我平日里吃得太少了?”
“丫头,说话要凭良心,老头儿我都快被你吃穷了。”
眼看着这单手拄拐的人一脸的忿忿不平,都快吹胡子瞪眼了,甘墨缩了缩脖子,一脸识相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嘛!”
在即将冷场的这一瞬,有人端着碗滚着热气的药入到庭院中,“安胎药已经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还是老大人对我最好!”
这一回,楚南公索性将头挪了开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但心下当即便有了计较,这丫头摆明了是有子万事足,与她算帐太亏,正所谓妻债夫还,等到来日让子房那小子替她双倍还上!
唉,话虽这么说,但这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当初,这丫头来投奔他时,他就该严词拒绝的←们皆道她已离开咸阳,不知去向,可谁成想,她一出咸阳宫,便拐了那里头最好的大夫,跑来了他这里,美其名曰暂住,却是住下就不打算走了。即便他那时不好直接拒人于门外,也可以来个缓兵之计,回头再差人给张良那小子报个信,唉,偏偏被她一阵忽悠松了口,现在那叫一个悔呀!
……
……
刘季最近很是头疼,不止为峣关,还为自己的妻子,日前那道失望中夹杂着怨责的目光已叫他接连几日都不得安枕≮是乎,这日夜里议事结束,他便揪住了张良,与之话起了家常。
张良倒也不跟他打太极,直言问了一句,“方才那位一直低着头的少年,与沛公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长子,刘肥。”
张良眉首一勾,“莫非……”
“没错,雉儿正是因为肥儿才与我闹翻的,虽然我一再跟她言明,我的嫡子只会是盈儿,但她就是不信。肥儿的母亲已经亡故,而肥儿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更是家父的第一个孙儿,事情变成这样终归有我的责任在,于情于理我都是要让他认祖归宗的,可雉儿非要为这事跟我闹,我实在是没辙了。”
莫怪连日来这一家五口之间的氛围那么僵,这信息量,有点大呀!
“想来,沛公夹在令尊与发妻之间,很是难做呀!”
只听得一声重叹,刘季便开始大倒起了苦水,“女人哪,怎么就这么麻烦呢?左右肥儿认祖归宗后也是要唤她一声娘的,不过占个庶子的名份,根本威胁不到盈儿,真不知道她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都到这一步了,她怎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善解人意了呢?”
对于这被丢来的接连几问,张良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通透,却不言明,任某人在那一个劲儿地发牢骚。
而就在这之后,张良替刘季拿下了峣关,大军一路直取咸阳……
逃难的人群中,间或夹杂着车马,一齐涌向城门口,而早早便将马车挖城门口的他们最是清闲,也最是不像逃难的人。
马车的前帘被人掀起,她看着飞扬起的尘土,以及不时发生的踩踏事件,视线沿着城墙慢慢上移,只见那面迎风飘扬的锦旗,正在倒下↓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没有言语。
“丫头,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开心呀!”
“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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