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伴生,再不分离 上(1/2)
作品:《亡者无名》我所记得的青春,在那些我们共有的似酒时光大家都经历过,只是不愿承认或者已经忘记,往事不堪回首,所以脆弱勿进。
在一个没有预先设下伏笔深夜,思琪打来电话告诉我点点生病了,是恶性的肿瘤,在脑袋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脏原本的规律跳动突然的少了一拍,然后是心房急剧收缩的疼痛。
说起点点,我与她发小,曾一起在平安县的老职工大院儿里长大,我和她的缘分起始于家里的父辈,用父亲的话来讲,他在年轻的时候曾与点点的父亲一起闯荡过江湖,就是这样。
小时候的点点有着清秀可爱的外表,留齐耳短发,看起来乖巧可爱,实则不然。
那时的点点作为老院里的娃娃头,在孩子群里一呼百应,上房顶掏鸟窝,下水库摸麦穗儿(小鱼苗)这些事都是她领头,偶尔她也会闯祸做一些砸东边老马家钵,摔西头老方家茶壶的坏事。
每次遇到这种事,点点都躲到小花园前卖酸奶的婆婆那里,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再要碗酸奶后看我母亲抄着笤帚满大院追杀我.
我特别羡慕点点这种不用被妈妈追杀的小孩儿。
她是有麻麻的宝宝,而且她叫麻麻的那个人也是我的麻麻。
事情是这样的。
点点的亲生母亲死于难产,而点点的父亲害怕再婚后会让点点受委屈所以一直没有续弦。
点点的干爹也就是家父出于哥们义气将点点交由家慈照料,所以点点从小就称呼家慈麻麻,重点是那时候我还没出生,秉持先到先得和平共处的原则,点点一口咬定我和她抢麻麻,但是她不介意当我的姐姐。
我们确实与亲姐弟无异,脸型像似,有同样的发型,且都是吃死不长肉的品种,母亲带我们外出总有人夸赞她的一对儿女。
在老院儿的时候父母因为工作忙所以没时间管我,就早早送我到厂办小学里上课,故有幸与点点同届、同班也同桌。
点点比我年长两岁,所以我叫她姐姐,她也确实认认真真去做好姐姐这个角色,记得第一天上学的时候她来我家接我,母亲对点点说:“弟弟还小,点点要照顾好弟弟。”
点点笑的灿烂:“麻麻放心吧,死小孩交给我了,小爷有数。”自那以后母亲说起点点一定会提起这事,每次提起都不禁莞尔。
点点是合格的姐姐,她很贴心,记得小小的时候夹心饼干还很少,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夹心饼干给我和点点,那个季节正逢丁香花开,紫色的小花聚成团,沉甸甸的挂在枝上,有微苦的醉人芬芳,我们两个小小的人挤坐在生了青苔的石板上用婆婆亲手酿的酸奶就着夹心饼干,点点用两只小手握着饼干轻轻扭,分成上下两片,奶油多的那片总是我的。
当时有不太熟的熟人路过,大概是因为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赶着去做,所以就悠闲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点点分配夹心饼干,看了一会儿后那人走到我们面前做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点点:“本爷怎么把奶油多的给弟弟啊?”
面对那人的和蔼可亲,点点保持一贯的“没礼貌”回答到:“小爷做事要你管!”那人只是笑,有点尴尬,于是那人想缓解这尴尬就伸出爪子向点点头上摸去,点点却一脸嫌弃的躲开,熟人两次吃瘪尴尬到无以复加,熟人环顾四周发现幸好没有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然后识趣的快步离开。
等熟人走远,我傻呵呵的问了点点同样的问题,点点以溺爱取代冷漠,伏在我耳边轻声答:“奶油甜,多奶油的给你。”那是很美好的回忆。
当然,点点对我也不总是那副温柔的涅,记得有一次我看到点点私藏了一罐看起来就很好吃的糖果,精致的糖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糖豆,那色彩斑斓的糖豆对我的诱惑太大,忍不了,于是我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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