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随后她觉得陆蘅肯定嫌她这样做让然然陷入危险，忙保证，“你们放心吧，我虽然现在算半个废物，但保护然然没问题的，就算遇到危险，我也会拼死保护他，绝对不让他出事，我就是觉得他不小了，该自己锻炼，以后不能因为眼睛就一直依靠你们啊，我见过一个杀手，他也是瞎子，但是他……”

“虽然，然然答应过奶奶，但是，然然认为奶奶错了，所以然然要告诉爸爸，是奶奶说，爸爸以后会和妈妈再生一个孩子，就不会再要然然了。只有，爸爸和苏黎阿姨结婚，才不会生出小孩，才不会不要然然……”

“是啊！”绮里翼理所当然的回答，继而蹙眉怀疑的问，“你不会嫌我虐待你儿子吧，那小家伙挺厉害的，而且男孩子就要锻炼啊！”

然然眨眨眼睛，看看沈漫的方向再看看陆蘅，低下了头。

沈漫有些埋怨的瞪着他，然然都自己认错了，他干嘛非要追根究底的问！

他们注视着然然从餐厅走到楼梯口，慢慢的，沿着楼梯走到他们面前。

“妈妈，然然会保护你的！”然然握着小拳头擦沈漫的眼睛，“然然不要妈妈难过，然然错了！”

“嗯。”陆蘅淡淡道。

沈漫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何韵面前骂她一顿，她怎么可以跟然然说这些话！而且，她怎么能见到然然？沈漫不禁怀疑的看陆蘅，是他带然然去的？

沈漫的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再也控制不住，她紧紧把儿子抱在怀里，这一刻，竟有相依为命的感觉。

陆蘅原本严肃的脸终于柔软下来，他满足的笑了笑，拉住儿子的小手。

“对不起！”然然深吸一口气，勇敢的弯下小身子道歉，说，“然然知道错了，然然不该那样做。爸爸说的对，然然已经长大，作为男孩子，应该承担责任，不该因为眼睛看不到，就觉得自己很特殊，很软弱，因为，爸爸妈妈都会变老，那时候然然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依靠爸爸妈妈，还要照顾爸爸妈妈！”

绮里翼莫名其妙的跟进去，她本来是来质问沈漫的，怎么搞的这么奇怪。

“让你跟着受苦了。”陆蘅心疼道。

哄着然然入睡后，沈漫回到房间，头有些晕，陆蘅在洗澡，她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脑海里却不断想象着然然独自在超市里走，茫然无措的可怜模样，还有碰到何韵时候小心翼翼的模样，心愈发疼了。

“好。”陆蘅答应她，“我们都陪着然然。但是小翼那里我去找她谈，我去问她情况，你不许去。”

“当……”沈漫刚要开口，陆蘅却说，“不，爸爸说过，爸爸要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因为爸爸相信，我的然然不会自己想到说这些话的。”

次日早晨。

“爸爸，妈妈。”

“但你不是这样认为的对不对？”没听然然提起过，陆蘅猜测他并不相信。

他招呼绮里翼到了楼下她从前住的那个小房间。

然然低着头，似乎很愧疚自己出卖了何韵。

“妈妈在。”沈漫忙说。

“然然，你做的很好，你懂得仔细思考人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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